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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 (第2/5页)
他叹口气,对沈逸宁说:“不行,脏。” 沈逸宁牙齿慢慢松开,嘴唇轻微颤动,似乎怔住了。顾时安抽回手,接着解释:“他们玩的花样很多,人也很杂,况且不知道有什么病,所以不行。” 哪怕他自己并不在意被人轮jianian这个事实,但是非得当着沈逸宁的面解释缘由,还是让顾时安觉得自己有些恶心。 是那种非主观层面的,理性判断下得出的恶心,是他过去极力想避免,却又不得不到达的宿命。 顾时安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,此刻在咖啡因刺激下胃有些痉挛的疼,在房间短暂的安宁里,身上积压的伤叫嚣般一起席卷而来,连睡袍柔软的布料擦过身体也带来火辣辣的疼。 他忽然觉得很疲惫,自嘲地笑了:“宁宁,要是你当时没有射偏,该多好。” “又或者,”他垂下眼睛,视线瞥向自己断掉的左手,“那天,你就不该救我,让我死在小时候。” “你怎么总是那么容易心软。” 一片安静。 过了很久,沈逸宁打破沉默:“能解开吗?我有点难受。” 很糟糕的借口,但是顾时安给他解开了。 药剂的效力慢慢退却,沈逸宁身体还是使不上什么力气,他想爬起来,又费力地摔倒趴在床上。 顾时安正吸着烟走神,忽然大腿一沉。 沈逸宁头埋在他两腿上,双手搂着环住他的腰:“我累了。” 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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