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低头使劲捏腰上的rou:“这腰上的rou最多。”
这些小抱怨落进夏琮礼耳稍,他心里不是滋味。女人因为怀孕真的付出太多东西,不仅输出时间和精力,还面临着身体走样的烦恼。
他静悄悄地走到林安枂面前,从身后抱住她。
这突然的拥抱,突然的触碰吓得林安枂身子一颤。她猛然抬头,看见夏琮礼的又被吓一跳,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夏琮礼浅笑没回答,头埋进林安枂头发里。
林安枂身体定住,夏琮礼的呼吸呼在她脖子上,湿润又温暖。勾得她脸稍发烫,身体发软。
“夏琮礼。”她喊他,声音莫名娇羞。
夏琮礼低低哑哑的鼻音:“嗯。”
又开口说:“很漂亮。”
林安枂微怔,寻思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,余光看到窗台上的花,自认明白夏琮礼的意思:“我也觉得这花很漂亮。”
话刚落,夏琮礼的吻落在她的耳廓,轻柔的嗓音:“笨蛋,我是说你很漂亮。”
☆、后半段大修
窗外的天湛蓝高旷, 一抹阳光照进来, 斑驳的光影跳跃在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