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厉架起锅灶,倒满水,把今日猎的山鸡rou清理好、切成块,丢进烧沸的水中。他面无表情,手法纯熟。只有岑云阔走近时,脸上才露出一点笑意。
陆饮虹瞥了两眼燕厉,在树荫下直叹可惜,“心音这事,有时遂了愿,反倒过去了。他压抑自己这么些年,用情只会越来越深,越来越偏执。”
扑通刚练完剑回来,听到后半句,撑着星透木在陆饮虹身边一坐,抹了把汗,随口问道:“谁用情越来越深啊?我们这在深山老林待这么多年,最美好的青春都要过去了,可怜我连个女的都没见过。”
陆饮虹揉了把他的脑袋,笑嘻嘻道:“你个小屁孩,还最美好的青春,好好修炼,你的青春能有千八百年。”
“哇,四哥,很有理想嘛!我算算千八百年的青春得是什么修为境界……”扑通一边掰手指头一边说,“反正我是不想啦,修炼太难了,竞争还残酷,我觉得我入门后活个一百来岁就差不多了吧。”
“不行!”三个哥哥异口同声道。
对眼下的扑通来说,一百多年已足够漫长,但在他们眼里,活一百多岁就死,算得上少年夭折了。
张锦帆当即站起来,“同我过两招,看看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