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岑云阔说。应该只是暂时晕过去了,脉象还算平和,没有性命之忧。
他把锦之抱起来,放到一棵铺满落叶的树下。
“扑通,”岑云阔把原先属于锦之的木剑递给扑通,笑得灿烂,“到你啦。”
扑通抱住和他人差不多高的木剑,茫然地张着嘴:“啊?”
不过岑云阔最终没跟扑通打起来。他原本想让扑通先出招,结果扑通离他三丈,提剑冲刺时没拿好剑,木剑脱手,他被木剑绊倒,摔得在地上滚了跟头。抬起头一看,鼻子流血了。扑通摸鼻子摸了一手血,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头一次怕得哭了起来。
岑云阔只能从严师变成老妈子,抱着小孩一边给他擦鼻血一边哄他不哭。
燕厉:……
他一瘸一拐地站起来,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,平静道:“哥,我腿好像骨折了。”
岑云阔抬头,神情有些疲倦。他恢复了平日的温和样子,说:“你们三个都先进宅子,我去找能休息的地方。”
燕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