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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同榻而眠，但因为不想去动那个奇怪的猫薄荷储物柜，他的东西还摆在客房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他拿了一个小包裹来：“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谢以乔看这包裹大小很眼熟，打开一看，是和那件云兽毛织成的毛衣同款的裤子。裤子贴身又轻薄，单单是摸上去就能想象出穿在身上有多舒服。

    谢以乔一愣：“你不是说，云兽每年只脱落几根毛，前面三十多年攒齐的毛发，堪堪只能做一件毛衣？这裤子是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云兽一生有三次褪毛的时机。第一次是成年时，第三次是年暮时。”

    谢以乔听明白了：“所以第二次就是在最近？难道是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莫洛斯点点头。

    谢以乔见他恨不能用尾巴把自己的脸藏起来的窘迫样子，乐不可支。但知道掉毛对于雪球来说应该是件很没面子的事，勉强忍住笑意，淡道：“怪不得那天过后，你就不肯变雪球给我抱了。我当时还以为你是被猫薄荷逗怕了……等等，莫非你现在……是光秃秃的一只老虎了？”

    莫洛斯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谢以乔瞪大了漂亮的双眼：“给我看看？”

    莫洛斯：“……没有毛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让我看看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谢以乔总算反应过来：“你不去参加真人秀，就是不想让人看到你掉毛？”

    “不想你看到。”

    小乔最喜欢的就是他毛茸茸的样子，要是因为看到他掉毛，不再喜欢被他抱那就亏大了。

    谢以乔轻笑出声，再三保证自己不是那么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