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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飞燕看着谈笑风生的李锡，突然觉得她以前可能是小看这个小皇帝了，她弯了弯唇角，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意：“若是到了地下，末将也一定会保护公子的！”

    人之将死，很多事情也都看得淡了，萧飞燕觉得，她已经做出这样的承诺，小皇帝肯定应该感动了。

    可是小皇帝居然没有。

    李锡很是不满地看着她：“飞燕姑娘！我说过多少次了，你是个姑娘！要保护，也是我保护你们！”

    小皇帝当了十八年的男人，已经越来越习惯自己是男子，这种关头也不忘记表现自己的风度，终于变成了傻傻傻。

    萧飞燕一怔，嘴角的笑意加深，绽出一个明艳的笑容，整个人都柔和起来：“那就麻烦公子了！”

    李锡呆呆地看着她，脸色微红，喃喃地道：“飞。飞燕，我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笑。”

    萧飞燕脸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，可眼睛里的冷冽却散去了许多，抚了抚额角，腼腆地又冲他笑了笑。

    她以前很少会笑，总担心别人因为她是姑娘就小瞧了她，后来跟着萧熠，她下意识地去模仿他的举止，他不笑，她便也不笑，久而久之便习惯了。

    没想到，临死前会听到有人夸她笑的好看，而她，居然也觉得愉悦，心里突然有些后悔，也许以前她真的该多笑笑的。

    看着萧飞燕的表情，李锡就明白过来，不由得在心里感慨，看看，学萧大将军能学出什么好来？好好的姑娘都被带得面无表情了。

    柳吟月可没他们这么有风度，只要一想到她还没嫁给大将军就要死于非命，她就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呜呜，人家还没成亲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