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aking Love Out Of Nothing At All_阿松捡到和尚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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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阿松捡到和尚 (第4/7页)

,发廊店里最便宜的人工香精味,蚊子身上有的时候也有这种味道,被他们嘲笑过,在小河潭边上,蚊子把上衣脱了丢进水沟里,再也没拿出来过。和尚抓着阿松的手,把他的骨头埋在掌心里,老师,你应该不记得我了。

    老师,王老师。在你讲述山川壮丽,物产丰隆,炎黄世胄,东亚称雄,这些时刻我隔着裤子撸管,学会的第一种伪装是在书桌底下摊开一本黄色杂志,然后看着你的眼睛,疲惫的下垂的漆黑的双眼,射精。我把讲台想象成你的内裤,狭窄的rou色天堂。

    阿松迅速地把手抽出来,没有反应,像一滩已经死去的雨后积水,他问和尚,有没有觉得冷,要不要盖被子,和尚摇了摇头,阿松拿起床头的水杯,问他要不要喝水,和尚又摇了摇头,阿松仰头咕嘟咕嘟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干净了,和尚望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,被子的沿口留下一道粉红的唇印。阿松躺到他的身边,与他同床共枕,撑着脑袋笑了一声,怪不得看你眼熟,你是几几届的?

    和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转过身去注视着他,他们实在是离得太近了,和尚轻轻笑了一声,在我毕业以后我们也是见过的,在忠哥那里。中年人把手支下巴上撑起身体俯视他,你怎么认识阿忠的?阿松眯起眼睛的时候,鼻梁皱在一起,像一只幽深的垂着胡须的老猫。和尚大大方方承认了,我在给忠哥办事。

    每每志忠来找阿松的时候,身边只跟着两个手下,一个叫马猴,人精瘦,皮肤颜色很深,从缅甸偷渡过来的黑户,不怎么会说中文,一个叫路虎,本地人,特点是脸上打孔,脖子上的纹身蔓延到后脑勺,是志忠的一个远房亲戚,除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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