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俏如来如今可算不上什么矩子。”一个被墨家集体针对的矩子。
“墨家矩子不过是止戈流的附赠,”奚霏舟嘴角一勾,“你不如学你父亲入儒道。你其实很适合这身衣服。”
“尊驾还请不要开这等玩笑。”俏如来提了提衣袖无奈道。
奚霏舟本就只是开个玩笑:“不过史君子去了何处,为何我寻不到他。”
“父亲他,在黑水城养伤。”俏如来说道。
“嗯?儿子面临危机也不出面吗?”
“是父亲相信俏如来能处理。”
“罢了,找不到史艳文,你也不差。”奚霏舟舒了口气,左右那件事情他也不急,甚至只是出于私心。
“尊驾有事?”
“不急,你的麻烦先解决再言其他。”
“啊,是。之前是尊驾出手?”俏如来忽然想到自己昏迷前他还在和玄之玄交锋。
“那个,不是,是师叔,道域的事情都是师叔在处理。我找你是本家的问题。”奚霏舟左手搭在桌案上。
俏如来恍然:“是先生。那么天师云杖的事和儒琴先生有关?”
“嗯……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,儒琴这个名号与我是同一辈的,但师叔确实是老一辈的人了。”奚霏舟轻轻敲了一下桌案,然后转身坐上了主座。